”袁厚急急忙忙的说了两句,不等安知表示同意或者不同意,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出了政教处的大门。
冲出办公楼外,袁厚出了一口长气。妈妈的,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新的学期,出师不利,都是这个萧雨惹的祸。
走着瞧!还有的是机会。
袁厚想着,快步返回120班的教室,刚来到教室门外,就听见一阵喧闹声传了出来。
“醒了醒了。”
“睁开眼了哎。”
“草,居然给整活了,看来是我喷的这几口水的功劳。”
最后一个声音,明显是白展计的,只有这小子在说话之前,铁定先说一个“草”字,似乎不这么说不能展现他的不一般似的。
什么就醒了活了的?难不成是?
袁厚前脚踏进教室的门,恰恰看见萧雨和白展计两人正扶着那个晕过去的小子,一口一口的喂东西吃。
竟然真的好了。
那白展计一边喂水,一边说道:“大哥,我真是服了你了。草。这一针扎的,我还以为要把他的耳朵眼扎一个对穿呢。”
萧雨说道:“你哪只眼睛看我扎他的耳朵眼了?分明是扎的耳中穴。”
“这个我不懂,你也别忽悠我,不过好歹他醒了,咱万事大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