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会发作,我也不知道我的父亲究竟会是什么时候才能清醒过来。我恨所有陷害或者试图陷害我父亲的人,对这种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萧雨表情虽然不是十分激动,但言辞激烈,可以从他胸口的起伏看得出来,他只是强行抑制了他自己那过于激动的情绪,也许是因为身在米国,秦歌甚至愿意相信,如果这次的事情依旧发生在国内的话,萧雨早就对对方拳脚相加,大打出手了。
萧雨和自己一样,也是一个容易冲动的货色。
这样的人,适合当兵,不适合当领导。
床上那个被萧雨捆起来捆扎的严严实实的中年男子挣脱了萧雨的束缚,一个翻滚,从床上摔倒在地,嘴里不干不净骂骂咧咧的说道:“萧雨!你这是做什么!我只是找你来商量事情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唔,这声音,似乎有些不对劲似的。
萧雨眉头皱了一下,这才看到躺在床下面的地上的那个人。
“扑哧!”萧雨笑了起来,脸上冰霜融化。
你*,躺在地上的这个人,居然不是傍晚用餐的时候那个被老外骂做*的男人,而是……
而是这次同行的中医,蒋平安。
这次在酒店定下的是双人间,蒋平安和谢老分在一间屋子,蒋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