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你看看你能不能安静下来。”秦歌仰天长叹,奈何小姑娘阿紫刚刚还对自己好好地,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一点好感,这下再怎么努力,也成了瞎子点灯白费蜡了。
“他说什么了。”萧雨还是一副迷茫的表情。
“你。”秦歌指着萧雨的鼻子,忽然想起来,这厮是不懂英语的,使劲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说道:“我完了,我完了你知道不,这黑货竟然说他自己有艾滋病!”
“艾!!艾滋病。”萧雨惊得是目瞪口呆,我曰你个二舅姥姥的,这不是越忙越添乱么。
“你还有什么说辞,揍死这个黑货,再来一百吨云南白药,也缓解不了我心头的伤痛了。”秦歌堂堂一个在战场上视死如归的军人竟然嚎啕大哭起来:“可怜我的处男之身啊……”
萧雨有心想安慰秦歌两句,告诉他先不要紧张,奈何现在这种情况,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了。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自己遭遇了这种情况,能接受什么样的来自其他人的安慰。
什么,也不能,这是艾滋病,血液或者性传播,正名又叫做“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症”,端的是一种极其折磨人的笔癌症还癌症的不治之症。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呵呵呵的三声冷笑,从那个黑人保镖的嘴里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