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七份呢,萧雨越来越想不明白当初父母们为什么做出这个决定了。
终究是被人抢了去,整个的抢了去和分散着抢了去,又有什么区别?
最近自己身体里的躁动越发的轻了,萧雨发现自己自从修习了绝脉针之后,再加上上次在米国由于麻醉醉不知道用量给自己大量的错误的服用了砒霜之后,血色竟然一天比一天的变得红了,淡蓝色的光泽隐隐有些变淡,见到别人流血的时候,心中那份烦躁竟然也减轻了不少,只要自己不去故意生气,基本上已经能控制自己躁动的情绪了。
这是一件好事,至少打架或者手术的时候,再也不用戴着那个装13的黑色分光墨镜了。
“嗯……”
杜天成的老婆在床上扭动了一下身子,萧雨连忙把银针拔了出来。替她盖好被子。
还好,现在萧雨隔着衣服也能认清楚任何一个穴位,这倒是免去了还要替小嫂子脱衣服的尴尬。
小嫂子的面色越来越红润,萧雨知道时间不长她就一定能清醒过来,这才放心下来,转身走到杜老爷子的屋子里面。
杜老爷子坐在轮椅上面,歪着脑袋打盹,一丝清长的口水顺着嘴角滑到地面上,似断非断,藕断丝连,随着杜老爷子嘶的一声,又收回去不少,悬在半空颤颤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