秸垛,差点因此烧了半个村子的时候才说过“祸事了”这样的形容词,一般砸窗户什么的,对于孙文武来说根本就是家常便饭,算不得什么闯祸的行动。
这时候祸事了从孙文武嘴里出来,尤其是又用在了孙文静身上的时候,萧雨再也坐不住了。
颇为急切的站起身来,一把就抓住了孙文武的衣领:“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谁祸事了?”
孙文武愣了愣,印象中萧雨是一个十分深沉的轻易不喜怒形于颜色的小屁孩小时候的萧雨出生之后就没有见过亲生父亲的面,小时候的记忆差不多都是一片灰蒙蒙的颜色,雾气蒙蒙,不知道什么事喜什么是忧,只有在和孙文武孙文静兄妹两个一起发疯的时候,才偶尔会笑一笑。
那时候的萧雨得到了一个外号“思想者”。深沉的就跟一个小大人似的。
后来长大了,萧雨知道思想者原来是个光屁股的家伙,这已经是后话了。
孙文武苦笑一声,摁下了桌子上一个红色的按钮,这才对萧雨说道:“接下来小妹的演唱会就定在了那霸如果真的有烈性传染病的话,小妹的情况岂不是很危险?该死的倭国正府,出现了这种事情也不事先通知一声,小妹已经和她的团队去那霸临近海岸线的那个会馆做先期宣传去了,手机也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