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分吗?”
苏蕤笑了一下,“什么生分呀,我们本来就不熟。”
谢林云愣了一下才佯装生气地说,“这种玩笑可不好开。”
苏蕤却像是没有听出他的生气,依然用平常说话的那种淡淡的语气说,“我没开玩笑,你知道我不开玩笑,反而是你总喜欢一本正经地开玩笑。”
谢林云叹了口气,说,“那我们不熟,这话,什么意思。我们怎么不熟了?嗯,前天是谁在浴室里紧紧抓着我不放。”
苏蕤道,“恐怕有很多人那么抓着你不放过,但你熟悉她们吗。而我也不敢说,我就了解你。爱情往往是因为不太熟,才让人心心念念地想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也不想就能把调/情的话说出口。像什么,宝贝,亲一下。说出口也不会脸红,因为这句话已经说习惯了,不知道对多少人说过了,毫不新鲜,都不会产生一点不适应,只是对面的那个人,还有新鲜感而已。要是这个人和这句话一样一点都不新鲜了,已经熟了,那么,也就可以再换下一个了。”
苏蕤语气很淡,一如之前的语气,里面好像既没有讥嘲,也没有不安,像是没有任何感情,只是在毫无起伏地读一本书上无关紧要的句子。
要是是一般女伴这样说话,谢林云肯定便直接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