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一文不值。
是的,苏蕤那些话并没有让他生气,只是让他难受了,而且让他有些害怕。
这害怕不是恐惧,而是对某些十分喜爱的向往的但是又捉摸不定的东西产生的自然的敬畏。
就像人类对深邃的宇宙产生的那种害怕之情。
因为向往,喜爱,但是又不能将它抓住,而有的忐忑感情。
谢林云说,“只是一个工作人员而已。”
苏蕤说,“她好吗。”
谢林云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她又不是为我工作。”
苏蕤轻哼了一声,谢林云道,“我想和你讨论一下你之前说的那个熟不熟的话题。”
苏蕤说,“哦,生气了?”
谢林云道,“我真生气了,你要怎么办?”
苏蕤道,“我也没有办法了,我不会去找你道歉的。”
谢林云笑了一声,“真是难伺候啊你,你觉得我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
苏蕤道,“不知道。”
谢林云,“你配合一点不行吗,故意噎我是不是。”
苏蕤也笑了一声,“才没有。我才不是噎你,我只是实话实说。我们在一起才多久?就两个多月,我觉得我根本就不足以了解你,你这个人,你这个人的事,你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