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也难怪,这种事情他怎么会告诉你呢?”
“到底怎么回事?”
“本来你们家你爹和你兄弟两个人都在家种地,养活你,可是这些年风不调雨不顺,颗粒无收,而且突然之间你们家又遭遇了三件大事。第一件,你们的爹死了,没钱埋葬。第二件是你大哥的腿让人打折,躺在家没有人再去种地赚钱。第三件就是你害了病,许多大夫都束手无策,最后你高烧烧坏了脑袋,变得有些痴呆。记得那年你二哥来到我们县衙门口,脖子上挂了一个牌子,你二哥不识几个大字,照葫芦画瓢写了‘卖身’两个大字,后来我们刘管家问了缘由,便告诉了我爹。你二哥刚来的时候也是个挑粪背尸的零工,不比你,你还有工钱拿。你二哥卖了身每个月只有几十个铜板。后来我爹看他老实勤奋,就让他去做了衙役。你二哥将卖身的钱全部给了家人,自己到现在还打着光棍。”
古小东听完这些,心中波澜起伏,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天底下最伟大的亲情不是这样,那还能是什么呢?
古银,古银……
他默默地念了两声二哥的名字。
“古铜,你鬼主意多,最近我爹又那么宠信你,你能不能帮我说一说?”
古小东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