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抄家吧,他刚刚还说过,”柳氏捂着嘴,惊恐的看着二老爷。
“他不是吓你,圣上如今这两个月身子一直都不好,越发多疑,谁也猜不出下一刻会出什么旨意。就是现在,外面也许暗中已经有人在看守了。”施庭拉了下绛红色的袍子袖口,抹了把额头的汗,颓然的又坐到椅子上。
“你那时不是说,那位爷一向赏识他吗,那天那位爷还亲自来贺喜。就是参他,有那位护着,也不会有事啊。”柳氏忽然一拍手,有些高兴的说道。
“前些日子,太子爷让我劝他,也说一旦登基必然封王。可他那死犟的脑袋,就是不肯吐口。如今东宫有话过来,如果他能站在太子这边,太子一定保他无事。”施庭放下手里的白玉球,端起茶杯喝了口。
“老爷,那他如何说的?”柳氏没想到事态如此严重,她被吓的脸色惨白,手脚发抖,都忘了去咒骂施南生了。
“我刚从他那回来。那孩子,和大哥一个样,一根筋。不肯答应,就是叫我带着你们离开,说如果他有万一,至少保住咱们这一支。唉,该说的我说了,该做的我做了,我如今顾不得那些,只能自保了。”想起自己的侄子,施庭烦心不已。
这些年靠着施南生,他已经升到四品,本来还想着过个几年,熬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