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的少了起來不过我也隐约的看到前面一截车厢上之前和翔哥打架那个男的以及那个女人都在这辆轻轨上并沒有离开的迹象我看着时间越來越晚了起來很快时间就到了十点了轻轨上基本上都沒什么人了我们这辆车上就我和翔哥还有一个穿着篮球服浑身汗淋淋的青年手里还抱着个篮球坐得离我们不远不时还拍两下篮球而前面那个车厢基本上都空了只有那俩灵异小组的成员还在这也是牛角沱车站到杨家坪的最后一班车了十点二十左右就要收班了翔哥也是困了在我旁边打着哈欠小声的问:“你说面码还会出來么都这么晚了困死了”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看了一下列车还有四站就到终点站了如果还出來今天晚上就算是沒有收获了突然列车上竟然传出一阵歌声“她的眼光她的眼光好似好似星星发光,睇见睇见睇见心更慌”
“明月吐光阴风吹柳巷是女鬼觅爱郎”
“谁人愿爱凄厉鬼新娘陪伴女鬼深宵偷拜月光”
面码是面码的声音这是叶德娴的《鬼新娘》中的歌词突然轻轨的电视屏幕上突然一黑一个小女孩竟然出现在了电视里面蹦蹦跳跳的一边跳还在一边唱歌歌声还沒结束呢突然前面那节车厢里就传出了一个人的大吼“孽畜受死”
“不好”我怎么忘记那个家伙是灵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