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脑外科的病人都是重症,谁也开不得玩笑,所以这几个月来他都没敢让他进手术室,这不,不高兴了。
滕浩果不其然地哼一声:“陆主任啊陆主任,你把自己搞得那么辛苦干嘛呢?莫非是信不过我?”
陆济宽正色道:“医生不同于其他行业,别处犯了错能补救,我们却未必能,谨慎点是为自己负责,也是为别人负责。”
滕浩一脸无聊,想起那个风情万种的身影,神情却骤然生动起来:“对了陆主任,刚才那个……你试过了?怎么样?”
陆济宽愕然:“什么?”
他猥亵地以指尖抹抹嘴唇:“诶,你这可就不厚道了,这么好的货色居然自己独享?”
在明白他的意思后,陆济宽一张俊脸顿时绷得死紧:“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关系,绝不是你想的那样,滕浩,请你谨言慎行。”
滕浩笑得轻佻,一脸“这事儿有什么好瞒的”:“别这么小气啊陆主任,她们这种医药销售都是这样的,先卖身再卖药是行规嘛,你不上自然有人上,跟她客气什么?你看她那身材,那胸那屁股,啧啧啧……”
陆济宽一直放在身侧的手掌陡然紧握成拳!一向温和睿智的眼神也猛地锐利起来,他“唰”得站起,把正在做春秋大梦的滕浩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