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撑在她身侧,一脸茫然:“怎么了?”
虽然重获自由,可她还是被笼罩在他的气息下,心绪因而依旧混乱。她低头用力推他肌肉嶙峋的胸膛:“你离我远点,别总是这样……”
她痛恨这个总是被男色左右的自己,为什么意志力每次都被他破坏?
他勾起嘴角,笑得无赖:“总哪样?我可什么也没做。”
“我的意思是……我们不能,不能再那样……”
看她憋了半天说不出口,他故意装听不懂:“哪样?我们哪样了?”
下一秒他一计通贯手狠k了脑袋,她恼羞成怒地吼:“司徒放你活腻了吧?听不懂就滚!当我什么都没说!”
“好好好……”他毫无痛感的再度把她拥进怀里,硬是用高挺的鼻梁揉搓她的鼻尖,见她不配合便道:“不能亲不能碰,抱抱蹭蹭总可以吧……”
那一天她几乎是在他怀里度过的,他用各种方法抱着她,就像抱着一个爱不释手的玩具。
“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去约会好不好?”他在她耳边呢喃,几乎吻上她的耳垂。
“……约什么会,”她麻痒难忍地避开:“不会是看电影吃饭吧?都这么熟了,很奇怪的。”
“你不用管,告诉我愿不愿意和我约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