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定神闲地笑了笑:“你放心,这药既然能过审,就绝不会被查出问题。我们有医药局滕局长做靠山,就算哪个不长眼的敢送检,我都能保证石沉大海,绝无动静。”
最后那句话他说得意有所指,仿佛要彻底打消她抗争的念头。她思考了片刻,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对不起albert,是我太冲动了。”
“没关系,”他笑得胜券在握,“早点回去睡吧,要不然上镜不漂亮。”
翌日,黎雅蔓对陆济宽说自己已经替他拒绝了出席节目,让他晚上直接关机,省得节目组总来骚扰,他便照做了。晚上他独自在家撰写着给药监局的检验申请报告,打算隔天就去正式递交渌塔汀,无论如何都不能姑息养奸。
而在节目录制现场,打扮妥当的黎雅蔓则乖巧地坐在演播室里,巧笑倩兮地看着一群他们特意找来的“病人”加油添醋地夸赞着渌塔汀的神奇功效。她只管微笑,尽管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
等终于起草完文件,陆济宽忽然意识到什么,给黎雅蔓打了个电话,那头却呈现关机状态。他又打到她家,却是梁曦接的电话。她一头雾水地说:“雅蔓去电视台录节目了呀,你不是和她一起去的么?”
震惊地放下电话,他怔了怔,旋即火速冲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