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静地反问:“你需要多少?”
虽然尴尬,她还是粗略地把梁曦那边的情况和他说了说,末了他居然点点头:“可以。”
看着他似乎并不为难的神情,她其实挺不好受的,别人都以为他年纪轻轻做到脑外科主任医师肯定已经捞了不少,只有她知道他有多自律多抵得住诱惑,红包一律不收,手术却照样用尽全力。他现在住的这栋小别墅位于郊区,地价不算高,而且是他刚毕业没多久时做的一项投资,那时房价还没飙升,这才拿了下来,直到现在还在付房贷呢。
总而言之,这笔钱就算谈不上是他的全部积蓄,但肯定也没那么容易拿出来就是了。
“喂,”她声音低低的,“这下我是不是欠了你很多啊?”
他认真地摇摇头,直直望向她眼眸深处:“你要记住,任何时候都是我欠你。”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原来人在至大的幸福面前,是会失去语言能力的。她努力笑了笑,想要眨去眼角的泪光,泥鳅一样滑溜的小手贴着他一路探下去:“那我奖励你一下好了,就不知道……某些人还行不行了?”
那天早上,一向以拼命三郎著称的黎总监,和从来都是勤奋守时的陆主任,双双破天荒地迟到了。
上班时黎雅蔓抽空给梁曦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