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鸡中翅的一侧会有一块三角形的大肥皮,她对那个实在是敬谢不敏。
“矫情。”他帮她扯了扯被单以防她着凉,自己则大嘴一张,扯下那块皮就咽进肚子里,然后把剩下的放到她嘴边,“你给我长胖点,刚才做的时候都硌着我了。”
……无耻,她红着脸瞪他一眼,然后慢慢啃着处理过的鸡翅,心里头暖乎乎的,就连这普通的食物都变得美味了。
吃饱喝足,她任由他帮她擦干净了双手,然后再度昏昏欲睡起来,他却无赖地抱着她死活不撒手,更要命的是他好像又……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感觉到紧贴住她大腿的某物正以可怕的速度苏醒,她顿时有一种快要崩溃的错觉,“你……你节制点行不行?”
他一个转身把她压在下面,一脸无辜地耍赖:“这不能怪我,都是因为那谁给我下了药……”
“你明年还可以继续用这个理由!”
他一脸惋惜:“那后年就不能用了吗?”
“……去死!”
虽然腰酸背痛,某处还红肿得不行,可在那只发情兽类的迅猛攻击下她丝毫没有抵御之力,她都快不行了,他却还像刚吃过头盘还没吃正餐似的把她往死里折腾,嘴里还尽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把她臊得恨不得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