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继续粉碎,崩到她的身上。
“啊—啊—啊—啊——!”她顾不得脚下都是碎玻璃,本能地挣扎着躲避他的枪击。
他一连开了数枪,直到用光了枪膛里的子弹,他看都不看,用单手熟练地卸下枪膛里的空弹壳,满足的笑着说:“好玩么?还想要么?”
她的双脚踩在碎玻璃上,扎的鲜血淋漓,她以前在北平的舅舅家小住,在天桥边看过杂耍,艺人们拿光脚走玻璃渣子,走热火炭,都能毫发不伤。如今,这些玻璃渣子深深地嵌入到她的皮肉里。
“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她抱头痛哭了起来,对死亡的恐惧和双脚的剧痛,让她不得不向这个魔鬼求饶。
“好吧,小可怜。你的泪让我心软。”他靠近她,他的黑色的皮靴踏在玻璃片上,她赤着脚,僵直地站在碎玻璃上,任他粗暴地拉下她身上包裹的床单,他的手臂环上她的纤细的腰身,用力将她的身子靠向自己的胸膛,她柔软的前胸贴在他的身上,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单薄的衬衣下,他紧实的胸腔内心脏在强有力地搏动。
她以为他一定会将她抱到床上,因为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大床。床单本来被她围在身上,现在床上只剩下一条凌乱的被子,雪白的鹅毛枕头和雪白的褥子,她的贞操必然会在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