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丝不挂地蜷缩在一楼的楼梯口上,她周身是伤,最新的一处伤口,是刚才从楼梯上滚落的时候,她的额角磕在地板上,汩汩地冒着血浆。
“以后她就归你了。”他站在二楼楼梯口上,俨然一位帝王,对着下面的臣子发号施令,“别让她闲着。”
“是的,主人。”艾玛面无表情地回答到,俯身去解开捆绑她的带子。“走吧,你这个愚蠢的支那女人。去你该去的地方。”
碧云挣扎着爬起来,她伤痕累累,已经分不清楚哪里痛的最厉害,艾玛给她拿了套女仆的灰色的衣服,把她带到地下室拐角尽头的一个一米多高的小铁门前,拿一把钥匙打开门上生锈的铁锁,“以后你就住在这里。”艾玛指着铁门里黑洞洞的房间,“快收拾一下你自己,看你那幅鬼样子。一个小时之后,到洗衣房来。”
碧云猫着身子走进去,一股霉涩的味道,呛地她捂着了嘴,直咳嗽,这是个放置杂物的房间,房间面积很大,但是几乎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占满,里面光线很昏暗,因为整个房间只有一扇不到一平米的小窗子,它仅是普通窗子一半那么高。碧云摸索着灯绳,但是即使打开了灯,这里也明亮不了多少。能看到房间里到处是厚厚的灰尘,角落还挂着不少蜘蛛网。
她到公用的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