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只是睡着了那样。
碧云乌黑的眼睛突然一亮,她突然记起有一天下课后,和逸安哥哥路过这张画的时候,他停住了,指着这张范画说到,“你看,布朗教授所说的现实主义,也有它的局限,就像基督教艺术不会刻意去表现痛苦,被钉上十字架的时候,都是那么平静,因为这种平静才能凸显出耶稣基督为人类牺牲的高尚和伟大。”
她眨着黑色的大眼睛,有几分天真的问到“可他的手心分明有铁钉,被这么长的钉子打进去,不会痛么……”那一刻她感到自己的手都在隐隐作痛。
“傻丫头,这只是种寓言式的象征。”他微笑着揉乱她的发。
……
碧云伸手去抚摸这张画,逸安哥哥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眼前。
伊丽娜抬起碧蓝色的眼睛望去,只见这个黑发的女孩,颤抖着摸上这张画,启动嘴唇喃喃地说着什么,“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
伊丽娜听不懂那东方的语言,只知道她的精神状态很糟糕,“凯蒂,你还好么?要不要去那边坐一会。”
碧云摇着头,仿佛六神无主,“伊丽娜,我很好……没有时间了,你回去吧……我的意思是,我想一个人静静。”
支走了伊丽娜,碧云独自回到宿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