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粘着不少污泥,凑过去一闻,还有一种恶臭味。
我琢磨了一下这玩意儿到底是哪来的,但想了半天只觉得胖爷们的嫌疑最大,他昨天晚上抱了我一下,一定是趁那时候把这脏绳子放进来的。
我挺干净一个人,被这脏绳子一弄直恶心,正巧王根生要出去,我撕了一张纸把绳子包好,让他替我丢掉。
王根生前脚刚走,大玲子后脚就回来了,我看她眼皮子有点肿,心说一定是躲在哪个犄角旮旯刚哭完。
大玲子倔脾气不小,盯着我说了一句没事,又默默坐在座位上发呆。可她哪能没事,突然间这臭娘们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真够响的,好像有个孩子在屋里放个鞭炮一样。我没料到会有这个情况发生,整个心吓得一揪。
看大玲子也不解释,我琢磨她还得拍桌子。我也不是她男朋友,更没啥借口去安慰她。都说识时务为俊杰,我喊了一句哎呦肚子疼,借机开溜。
去厕所时一个人都没有,我点了根烟,寻思给大玲子缓个十分八分的自己再回去。
这期间我又琢磨起女尸案来,尤其那三个疑点,十字架、诡笑和结痂,我觉得只要这其中任何一个疑点能想明白,那整个案件就能告破。
人琢磨事时总爱忘我,我一点意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