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定,这爷们没那么大胆也没那么大手段敢玩这个。
刘千手倒是突然顿悟的啊了一声,只是他没急着跟我们解释,反倒急忙拿起手机,给警局同事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后,刘千手让这同事帮忙调一个档案出来,还告诉了编号以及分类。
我算服了刘头儿,真不知道他脑袋里装的什么,一般人就算能记住档案内容,但也不会这么厉害连编号都记住吧?
我们警局的档案编号都有规律,就跟身份证号一样,能从里面读出年限来。
我一听这编号就知道这是个老刑案的档案。我又细细留心,想听听电话那边说了些什么。
只是听筒的音量不大,我勉强能听到一些,但根本听不清楚。
我没留意自己在这好奇心的趋势下,整个身子正渐渐向刘千手耳朵边上倾斜,要不是小莺看着好玩笑了一下,保准我的耳朵都贴到手机上了。
刘千手通完电话也没藏着掖着,说了句很好后,又跟我们详细解释起来。
“这个x的意思我明白了,两年前有一个贩卖死婴案,虽然案子结了,不法分子已经落网,但秦军却是个漏网之鱼,他幸免逃脱后,不仅没就此收手,反倒还继续偷偷贩卖。真是天网恢恢啊!”
我听完心里止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