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说不能,又扯着嗓子吼起来,“小邪!小邪!听到回话。”
随后他还突然啸了两声。
我发现杜兴这啸声很有穿透力,震得我耳朵都有些痒,我估摸着,至少这方圆一里之内,只要阴公子在,保准能听到。
我看杜兴时不时喊着,他又是司机,我这个干坐在后面的乘客也不好意思不帮忙。
但我学不会他那么厉害的啸声,尤其发烧时嗓子还哑,根本叫不起来。
最后我想了一个笨招,心说自己有多大本事就帮多大忙吧,他不是连喊带啸么?那我就拍巴掌,虽然声音不大,可也是个意思。
这期间我也看着小路两旁,记得阴公子说过,他和丑汉在林子里走时,遇到过行尸,还见过坟头。
我这次就特别留意这件事,在细心观察之下,我还真发现几个隐藏在枯草中的墓碑。这让我瞧得心里直难受。
我们没少往里走,算距离的话,早就超过了那次我和刘千手走过的距离。
突然间杜兴还来个急刹车,我没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况,更没做好准备,一下死死贴在杜兴后背上,尤其整个脸跟个锅贴似的印在他后心窝处。
等缓过劲后,我往后缩了缩,问杜兴,“你干什么?”
杜兴指着远处,尤其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