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吧,我就先回去了。”
韩凛亲自送妹妹出门。
韩凛年近而立,如今正在翰林院为官。送走妹妹,韩凛又进书房好生相劝父亲,“妹妹以往性子贞静淑雅,这几年渐有些泼辣了。父亲不要与她计较。”
韩钊容女儿发作了一番,叹道,“是我没给她寻个可心的婚事。”
韩凛道,“父亲莫多想,若是妹妹真生了怨怼之心,就不会这样急着回来说章庶妃的事了。章家实在不入流,妹妹也担心父亲碍于二皇子的面子……”
韩钊叹道,“你堂妹在二皇子府并不如意,若是咱家阻挡侧妃册立之事,我是担心二皇子会迁怒于你堂妹。”
“父亲,咱们都是陛下的臣子,纵有儿女之事,要忠心的人也是陛下。堂妹是正正经经的皇子妃,再说,难道坐视章庶妃成为侧妃,二皇子就会重新宠爱堂妹吗?”二皇子一直不怎么喜欢韩妃,韩凛道,“何况,若不能给章家一些警告,妹妹在武安侯府也就愈发艰难了。”
韩钊道,“我知道了。”
韩凛此方退下。
于是,在争夺礼部尚书的关键时刻,身为礼部侍郎的韩钊,私下回禀了昭文帝章庶妃立为侧妃不妥之处。
韩钊这样犹豫不决的人,忽然果决起来,也是能捅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