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起床漱口整理了下,突地却是想到了主意。这才心中大定了下来。
晚膳时她照例去北屋外候着,这回那喜庆很快便出来,朝她笑嘻嘻摆了下手。淡梅心知肚明,点了下头回去了。
徐进嵘仍是未见人影,也是淡梅和慧姐一道用饭。大约是被她中午说了的缘故,晚上那菜虽不全是照她中午吩咐的那样只四五个,只比起原来已是减了不少。淡梅晓得厨房大约不敢真的按自己说的办,怕被责备怠慢了,也就罢了。自己太过较真的话就显得异于常人了,那未必是福。
用了饭后淡梅陪着慧姐在庭院里又做了会针线,只不过是看她在府上绣娘的指导下飞针引线,她自己束手旁观而已。瞧着要掌灯了,便叫歇了,免得费眼睛。那慧姐甚是听话,跟着奶娘回了屋子,临进门一下,却是回头瞧了下淡梅。淡梅朝她笑着招了下手,自己便回屋里去了。
正房里掌了灯,淡梅紧赶着卸妆洗浴了,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地上了塌,叫妙春放下了帐子关上门,妙春虽觉奇怪,只也照她意思办了,自己退到了外屋里和妙夏守着。淡梅立刻下去悄声上了门闩,这才独个躺榻上,摇着着柄凉扇扇风,耳朵却一直留意外面。想着万一那人过来了,就用预先想好的话抵住了。直等到近二更了还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