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便是前头过去的那位夫人的忌日,从前夫人未来时,承三爷所托,年年都是妾身一手操持的。如今夫人来了,自然没有妾身的事了。怕夫人太忙一时疏忽,妾身这才斗胆多嘴几句。”
淡梅被周氏这几句话点醒。按了道理说,这样的事情如今确实该由她这个继室来置办。只是想到那个徐进嵘并无吭气,她对这些又全无经验,接了过来若是一个不慎,不定还会被指对亡人不敬,还不如继续让周氏揽去,自己到时候去拜祭下来得干净。想妥了,便对周氏道:“我对前头的周姐姐心怀敬意,这样的大日自然是要好好办的。周姨娘素来就是个稳重的,与周姐姐又亲厚,不如还是照往常规矩,周姨娘自己看着置办便好,需要什么找徐管家便是。”
周氏听她这般说,似是有些意外,很快便牵出了丝笑,朝淡梅恭恭敬敬地躬身谢过了,这才退了下去,从门口还留着听她两个说话的春娘和赵总怜身边过去,连眼睛都没斜下。春娘面上似是露出了丝不快之色,赵总怜却是立刻低头随了周氏离去了。
晚上那徐进嵘回来得要早些,大约是撇去了前头几日快马在路上赶回来的时间。淡梅一看见他身影,便想起了白日里刚碰过面的西院里那几个女人,心里一下便有些堵。转念一想,那几个看见了自己,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