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泛。把人带过来,我要亲自审问。”
姜瑞急忙起身,与另几个护卫一道把方才捉到的两个黑衣人推了进去。
那两个黑衣人蒙面之布俱已被揭去,三四十的年纪,面皮黧黑,一个并无什么伤,另个后脑破了,血块凝了起来,瞧着有些狰狞。两人都甚是硬,此时仍昂然而立,一副我不开口你能奈我何的样子。姜瑞上去狠狠踢了下膝盖窝,那两人便都跪了下去。
“你们是何人所派,竟敢夺我印鉴,伤我家人?”
徐进嵘解开了姜瑞递过的黑衣人身上的行囊,看了眼里面的官印和淡梅的首饰,慢慢问道。
“大爷我路过,劫富济贫罢了。似你这般狗官的家人,本就该杀!”
徐进嵘不语,只叫姜瑞上前把他两个脚上的鞋除了,看了一眼,便哼了声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是水贼柴正一伙的余孽。只莫说是你两个无名小卒,便是柴正未死,只怕也没这般的胆色,敢潜到京畿打我的主意。到底是何人指使,早些说了,我还给你们个痛快的死法。”
那两个黑衣人未料自己的来历竟是被一语道破,脸色变了下,破了头的那个昂首道:“大爷落你手上,要杀便杀,多说什么!”
徐进嵘哼了声,随手拈了只淡梅的簪子把玩,淡淡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