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进嵘在她背后,一边用手掌轻轻揉擦着膏体慢慢化开,一边低声问道。
淡梅未想到连这也落入了他眼,心略微跳了下,只很快便随口道:“没什么。我哪有什么怅惘,你瞧错了。”
徐进嵘不置一词,顿了下,继续道:“昨日送来的那匹灯花锦你可还喜欢?还订了些雨丝锦,彩晕锦,过几日都会送来,你自己挑着裁些新衣裳。”
那灯花锦是用金丝织成灯笼形状的锦纹,饰以流苏和蜜蜂,华美端庄,乃是蜀锦中最负盛名的一种,据说一个巧手织娘一年里最多也就只能织就三两匹出来,非大富大贵人家不堪穿用。
淡梅晓得待年后正月里,自己身为知州夫人,自然要免不了有一些应酬拜访。虽实际也不大喜欢那般华丽的图纹,只见人总还要装点门面的,晓得他是好意,自然说喜欢。身后他也不再说话,只是觉他一只温热的大掌继续慢慢地揉着抹了膏体的后背肌肤,待觉得都被吸收掉了,正想拉回垂落肩下的衣裳,却是被他按住了,随即那手便绕过肩膀,从后探入了她胸口,捧握住了一边的柔软,轻轻揉捏了下。
淡梅暗叹了口气,回头斜睨他一眼,他却是趁势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放到了南墙窗边铺了锦缎的一张春凳上,把她翻转过去面对窗户,压低了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