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进嵘看了一眼,手已是轻轻抚过那道疤痕,热热的触感便一下传了过来,淡梅立时避开了去,低声道:“怪丑的,你别看了。”
徐进嵘不但没松,反是将她整个人贴着后背地拢到了自己怀里,低头在她那疤痕处亲了下。
淡梅似被火烙了般,不安地扭了□子,却听他凑到了自己耳边悄声道:“不丑,往后便是夜夜看,我也不腻。”
他说话声音低柔,说完便将双臂拢得更紧了些,低头仿佛在闻着她刚沐浴过后的体香。
这半个多月两人虽夜夜同眠,只怕蹭到了她伤处迸裂了,他一直并无提起那事,夜间也不过有时抱住她摸索几下而已。此时虽看不见他脸,淡梅却觉着一股热气似从他覆着自己腰腹的手上传了过来,自己一下也有些燥热起来。
“当……”“当……”
恰此时,远远地似是听到了城外山上寺庙里敲响的晚课钟声。淡梅立刻握住了他手,回首笑道:“听这船外钟声,倒叫人想起张祠部的枫桥夜泊。他是姑苏的寒山寺,我们却是在凌津,只不知这钟响的寺是个什么寺。”
“你若想看,明早我带你过去探个究竟。”
徐进嵘微微笑道。
淡梅摇头,只是从他怀里坐了起来,拉上了衣襟,自己下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