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确定,这才把自己的想法转给了老太医。哪里想到虽非米囊之祸,却是这毒性比鸦片更甚的阴奎兰所致。且听老太医的意思,良哥便是保住了命,往后这一世也只是个废人了,心中也是有些难过,不禁看向了徐进嵘。见他不知何时已是把目光转向自己,正定定在看,眼中几分悲凉,几分感激,又似有几分辨不出来的别的什么情绪在里面。
老太医说完话,便自顾到了良哥榻前,仔细翻看他眼白,又细细诊脉,这才一边摇头,一边坐下来凝神开起了方子,涂涂改改半日,递给了徐进嵘道:“先照此方子服用段时日看看,再观后效。”
良哥竟是被人暗中长期下药,这才成了如今这般模样,老太医前脚刚走,前几个月里跟了周氏一道过来的丫头婆子便齐齐被叫唤到了侧厅,跪了一地,尤其是那几个伺候日常饭食的,个个都是吓得面如土色,唯恐自己被扣上这弑主的罪名,不过三言两语问下来,其中一人便道:“小哥从前惯常日日吃白沙蜜,姨娘屋里的翠玉便是伺候的。姨娘离京前几日,这翠玉有日突然便没了人,问了门房,她说谎称奉了周姨娘的命出去采买些离京要带的物件,便给放出去了,未想却是一去不回,想是出逃了,还特意去报了官。当时婢子们都私下猜测这翠玉何以好好的日子不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