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退,人也慢慢冷静了下来。只是冷静过后,心中却又起了丝不被信任的受伤之感。
“在她眼中,我便是个功利之徒,这才不信于我,不欲我左右为难,这才自己离去的吧?我当初娶她入门,确是存了别样心思,在她面前,又何以自辩?她只记住我的功利之心,不欲阻了我的前程……”
“大人,前面快到苏州城了,可是要入夫人家中?”
身后姜瑞催马上前,打断了他的思绪。
徐进嵘停住了马,沉吟片刻。
“不要惊动我岳丈岳母,明日入城安顿下来,派人悄悄过去先打探下。”
第二日,消息很快便传了过来。
“朝门房打听了,说六七日前来了人,称是大人派去接夫人回淮楚的。老夫人觉夫人刚到没几日,且那人又面生,便多问了几句,那人只说是大人的意思,且夫人也说认得,确是淮楚州府里来的,老夫人便也作罢。夫人辞别了,便上了马车离去。大人,你何时派了人来接夫人……”
姜瑞到如今还是如坠云里般,有些摸不清头脑。
“那马车应是本地所雇,到所有车行去探查下,去了哪里方向,便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徐进嵘几乎是从牙缝里一字一字地蹦了出来。
姜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