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只当没这回事儿,过的自在非常,孙嬷嬷一边瞧了,暗暗叹口气,心说,皇上也是,三娘的性子又不是一天两天儿了,前头几回都服了软,这回想扳过来,怎么可能,依孙嬷嬷瞧,三娘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越硬越坏,这一点儿上,倒是安亲王朱晏比皇上瞧得明白。
其实文帝也知道这个,正是因为知道,心里头更酸的没边儿,跟喝下一缸老陈醋似的,文帝酸了大半天,天擦黑的时候,忽想到,自己跟三娘这般,倒似民间的小夫妻拌嘴,虽说气的难受,可回过味儿来又觉分外亲近。
这一亲近文帝的气就消了大半,叹口气,有些事儿自己还是得替她处理了,文帝如今是看出来了,三娘就是一根搅屎棍,让她自己来,越搅越乱。
想到此,吩咐陈二喜去宗人府把朱晏赦回来,把朱晏关在宗人府本就是自己一怒之下,后来想想有些理亏,两人虽是君臣,情份却不寻常,便瞧着太妃的面儿,也不该把朱晏关起来,可见女人果真是祸水,自己终也没过去情这一关。
朱晏进来的时候,文帝正坐在炕上自己跟自己对弈,见他进来招招手:“皇叔来的正好,朕正愁没有对手呢,来,来,与朕对上一局。”
朱晏倒也没推辞,侧身坐在文帝对面,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