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谁让她家夫君却是个顽劣的,禀着不气死他们不罢休的原则,对如翠姑娘与家里头的人对上这种事儿根本没放在心上。就如同镇国公所骂的那般,温良确实在某些方面尽做荒唐事儿,若是平常人,就算不为了那份家业,也要为了在世人眼里作个孝子而做足面子,可是他连面子工程也懒得做,怨不得他的各种绯闻经久不衰。
因为温良的放纵,所以如翠姑娘忐忑了下便放开了,该干嘛就干嘛。
对此,肃王妃听说这些事情后,又为她忧心又羡慕她,戳着她的脑门说道:“你也别这般缺心眼儿,该做的表面功夫还要做的,不然世人的唾沫星子都可以喷死你!”
如翠姑娘淡定地抱着肃王府的小包子,回道:“缺心眼的不是小姐您自己么?温大人可是夸我做得很好。”
肃王妃听罢气得指着她,然后恨铁不成钢道:“男人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了,他在灌你迷魂药呢,留点心眼吧。”
“哎,母猪本来就能上树啊。”如翠姑娘反而奇怪道:“小姐您这比喻不对。”
面对如翠姑娘那种“小姐您怎地这般孤陋寡闻”的眼神,肃王妃一口气梗在心口里,差点也觉得自己真的孤陋寡闻了,但她自认为自己比这个二货有见识多了,斜眼睨她不屑道:“母猪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