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们稍会还要早点回去,不欲在外头滞留太久,夜晚人多,你们小心一些。”
听到温良拒绝,几人俱是面露失望,温彦平躲在温良身后朝项清春扮鬼脸,又在脸上比划了个乌龟的手势,气得少年又想抓她过来打屁股了。
等温良牵着小孩离开后,曲芳菲等人仍是痴痴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等终于消失在人群中后,遗憾地收回了目光,几人继续前行。
“表弟,你几时能为我们引见温子修?”曲芳菲有些愁怨地问道。
项清春额头有些抽痛,说道:“表姐,温先生是个大忙人,哪里有空与你论琴?你还是歇了这个心吧,温先生技艺虽是一绝,却不慕那虚名,更不会随便与姑娘斗曲。”
曲芳菲虽知这个理,但仍是不甘心。近来温府时常有乐声传出,惹得经过温府的人忍不住放慢步伐倾听,她偶有一回经过,惊为天人,原本还以为那乐声是温夫人所奏,却听那些同样慕名而来的人说应是出自温良,只有那般绝顶才华的人方能奏出此等高雅音乐,据闻是为温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做胎教。听到这里,她如何不知道去年下元节河上斗诗,当时开场那一曲应该也是出自温良之手,却让人误导了自己,以为是温夫人所奏。
另一边,温彦平对温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