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衣。
“少爷,怎么了。”绯衣放下绣活,进屋里给她倒了杯水。
温彦平屁颠屁颠地跟着她进去,见周围没人了,憋了口气,吭哧吭哧地问道:“绯衣,那个,那个……”
“哪个?”绯衣狐疑地看着她,有什么不能出口的难为情之事么?
温彦平红着脸,吭哧了很久,才将话吭哧出来:“那个,这个月什么时候会流血?”
“……你的月事期不稳,估计会在月中左右。”绯衣木着脸说,心中擤拳呐喊,这种问题有毛好难堪的,像个小姑娘活像被强的表情算神马啊?不禁摇了摇头,都过了这么久了,怎么小姑娘好像还是不太能接受自己每个月要流血几天的事情?
闻言,温彦平松了口气,掰着手指头算算,还有七八天时间,不怕,根本不影响最喜欢的秋猎活动。
“……”
听着她的念念有词,绯衣几乎忍不住翻白眼。
让小路子将自己答应去项家别庄打猎的事情告诉项清春后,温彦平便让绯衣帮自己准备一些明天路上吃的干粮,然后跑到院子里去开始练剑,打算明天要大展身手,赶紧好好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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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项清春准时来接温彦平。
三胞胎还未醒,刚好省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