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后来穆家一场变故,我爸去世,外婆还担心我和韩琤一起生活要受气,可谁也没想到韩琤在那时说了这样一句:你不是有牛皮癣吗,牛皮癣病人没人照顾不行,你搬过来。
她选了个寒碜的病名把外婆接来了我家。
就这样,我家成了现在这样一个奇怪的组合,我有个妈,和我全无血缘,我有个体重过160的妹,我俩dna是截然不同两个序列,我有个弟,同父异母的,特别爱臭屁,没事就爱挑战我做姐姐的权威,我还有外婆。
我们习惯了外婆那些稀奇古怪的举动,所以那天晚上外婆说她不舒服时,我们都以为她是在打什么主意。
所幸那晚120的救护车来的及时,交通也不堵,外婆很快被送进了医院,抢救也及时,看着安静躺在心脑病房床上熟睡的外婆,我突然有种感觉,这世上又要少一个和我血脉相连的人了。夏天似乎在那夜结束,我环抱着胳膊,还是觉得冷。
南禕比韩琤早一步从医生那里回来,我听到她那双尖跟小凉鞋的鞋底敲击地面的哒哒声,声音停在我旁边,她拍拍我:“外婆没事,是突发的心肌梗塞,医生急救已经脱离危险了,后期再溶下栓,问题不大。”
我看向南禕,觉得那时候的我眼睛好热,像眼球里装了个小火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