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这就是现实。
你每天晚上的惊醒,即使你极力的捂住嘴不发出声音,我还是能听到你悲鸣般的呜咽,就好像是我那只小狐狸被猎人打中后的哀泣,你不知道,透过月色我看得到,你死命的搓着自己的双手,即使在白天里已经一遍又一遍的洗过手了,一遍一遍。
我还知道,你的右眼受伤了,每次你去东西的时候,总是向左边伸手,摸不到之后,又向右试探的样子,咬着下唇隐忍的样子,总是那么倔强,眼底的受伤还有脸上的伤痛,我总是忘不了。
我想如果你又要看不到了,这件事大概永远会变成你的阴影吧,半夜惊醒的时候再没有人听你递上一杯热水,噩梦哭泣的时候没有人来安慰,会是一件更让人悲伤的事吧。
做咱们这一行的总是要走的,如果我走之前能让你过得好,那我走的只会更高兴。零三,你永远的姐姐。”
就是那样一封简短的信,零七到现在也不愿回想,每一个字,每一句,每一个撇捺,都好像是用刀子牢牢刻在自己的骨血里一样。
每想到一次,就像是椎心泣血般的痛,夕阳已经完完全全被黑暗的夜幕吞没了,冰冷的湿气让零七的手脚有些僵硬,不过她还是躺在那一动不动,就好像是对自己的惩罚一样,任凭冰冷的气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