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活脱脱就像俩准备挨训的学生,而老师手里拿的不是教鞭而是一根黑不溜秋的笛子。
徐青把手中的墨竹笛子随手放在钢琴盖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冯盼盼肩头没来由的颤动了一下,下巴都快点到了胸前的坡坡上。
“冯盼盼是吧,你很缺钱么?”徐青突兀间开声问了一句,声音带着一丝淡淡的疑惑。
冯盼盼咬着唇抬起了头,眼神中闪出一抹挣扎之色,点头道:“对,我很缺钱,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需要钱。”
“有的钱根本不属于你,拿了只会感觉到烫手,说不定还要付出代价的。”
徐青似笑非笑的望着那张绝美的脸庞,耐心的等待下文,即便是有再多的苦衷,也不应该拿绑票得来的钱,为虎作伥必将付出代价。
冯盼盼望着弟弟年轻的脸庞,眼神中一派温柔,低声道:“安华需要去英国做脑部手术,没钱不行,如果能让他恢复健康什么都值得。”
冯安华突然抬起头来,一双忽闪的眸子紧盯着冯盼盼道:“家姐,安华……没病,我们几时返家呢?安华想……想家了。”
竭力辩解说自己没病的冯安华连说话也开始结巴了,淤血压迫着脑髓严重影响了他的语言能力,如果不能得到及时治疗情况还有可能进一步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