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脸蛋猛瞅,那认真的模样让人觉得他在考古似的。
直到一声清脆的上课铃响起徐青才蓦然回过神来,低声道:“我先去上课,中午放学校门口见。”说完脚下一个滑步,直接向人力班教室跑去。
上午的课有些乏味,听得人昏昏沉沉的,也难怪大学翘课的比例是初高中的几何倍数,让人蛋痒且痛的原因无非是两个,其一,大学里的课程只求及格万岁,毕业证到手万事无求,挂了科就重修,总不至于塞娘肚子里回炉。其二,登山凌绝顶,某已无压力,只要三点水带一昆字,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混上几年就成。
半天课一完,徐青打着哈欠往外走,上课时给陆吟雪飞去了几十条短信,打电话保持在关机状态,看来只有下午去当面解释了,先把郝伟的猪头解决了再说。
走到校门口老远就能看见戴着一顶宽边帽的郝伟正向这边招手,徐青笑着点了点头,加快步伐走了过去。
“徐少,你真有办法治我这张脸么?”
郝伟明显心里没谱,他知道徐青是东南亚赌王,论赌术武功绝对没得说,但要提到治病郝伟没见过,反正医院里查不出个其所以然来,就当死马当活马医吧。
徐青再次瞟一眼郝伟的大脸,摇头道:“我不能保证完全医治好,尽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