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是看上了这个祖母绿戒指,您瞧,多绿!”嫩草儿嗲声嗲气的一声干亲叫出来着实让一旁的徐青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浑身上下激皮疙瘩此起彼伏,他上前两步对望着戒指出神的皇普柔说道:“走吧,你要是喜欢过两天我帮你邮寄一个过来。”
徐青没有说大话,玻璃种祖母绿虽然精贵在他眼中也算不得什么,地下室还有几大坨在那儿凉快,随便切一块下来做个戒面小意思。
皇普柔好像对这个戒指情有独钟,一见钟情这词儿不仅仅在于异性,有时候还能诠释出更多东西,比如女人对珠宝的喜爱。
徐青的话说得很轻,但被那有干爹的嫩草儿听了个清楚明白,她挑着眉眼闪了徐青西装一眼,脸上浮起一抹不屑之色,没牌子的西装,还是机制货,红嘟嘟的樱桃嘴一撇说道:“这年头到哪都能遇上人模狗样装b无量,也不怕天打雷。”
嫩草儿冷嘲热讽就差没指着徐青脊梁骨说他装十三了,仗着有干爹在背后日里夜里的顶着,得瑟上了天。
徐青皱了皱眉也懒得跟这嫩草儿计较,伸手拉了拉皇普柔的袖子,可这婆娘好像被使了定身法,脚下愣是不肯挪窝。
秃顶干爹腆着个大肚皮一摇一晃走到柜台前,淡淡的瞟了一眼那枚祖母绿戒指,小标牌上的七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