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树皮磕掉了一块,骨节上的皮儿往外泊泊流血。
徐青发现对面望塔上棕衣人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正拿着个圆筒望远镜像这边看过来,呼二狗这傻货还瞪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呆呆的遥望那张紧闭的房门,仿佛还在期待它会奇迹般的打开似的,然而下一秒他抬高的脑袋就被一只大手重重按低下去。
“想女人想疯了吗?现在被人发现就前功尽弃,别犯浑”徐青单手把呼二狗的脑袋按在了松树杆上,老粗的树皮刮得这货嗯嗯乱叫,还一个劲的抬头挣扎,直到徐青用传音入密在他耳边狠狠骂了两句才消停了下来。
望塔上的棕衣人用望远镜扫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异状,只当是风刮着林木折断枝条闹出的响动,就在他把视线转向其它方向时,徐青迅速拉着满脸通红的呼二狗钻进了岩洞。
岩洞里除了宽敞通风外还有一些日用品,最有特色的是角落里一张用木板搭起的大床铺,上面还铺着厚厚的毛毡,而且床头还有一摞摞码放整齐的纸巾,眼尖的徐青发现了一样让他瞠目结舌的东西。
床头放着整整一箱杜蕾斯,里面都是真材实料的,全都是套见到这些东西徐青已经彻底明白了,难怪呼二狗刚才见到龙风扬的女人会激动成那样,敢情这哥们给姓龙的戴上了一顶绿油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