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然来这手,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样推了,就是这一犹豫的当口,军裤的大门扣被她解开了两个,一只小手向龟脖山发动奇袭,这还了得,大窘之下并指在她后脑风府穴上一点。
啪薛琼身子一僵瘫倒下去,被身后的秦冰伸手一把扶住,她抬头望了一眼的面色泛红的小叔子,焦急的说道:“他们在酒里下了药,快……送小琼去医院。”
“下了药?”徐青眉头一皱,刚才他的确被薛琼埋头捞鸟的反常举动吓了一大跳,这妞儿原来是被人下了药,他猛的转过身来,手中的枪口往下一沉抵在了周金福左眼上,沉声喝道:“说,你们下了什么药,怎么解?”
实际上被枪指着脑门远不如被枪抵着眼珠子更让人害怕,周金福这辈子见过的狠人不少,但从没有人狠到这种程度,热烫的枪口把他眼皮子燎起了几个米粒泡,火辣辣的疼,这一刻青竹帮老大成了稀泥货,说话连舌头都打起了结。
“是西班牙的……那个蝇……苍蝇……”周金福强忍着眼皮上的疼痛,舌头就是没办法捋直,只能徒劳的把头一个劲往后仰,但不管他怎么仰头都倒不下去,因为他后背抵在了墙上。
“西班牙苍蝇?”徐青眉头皱得更深了,这种东西他听说过,那玩意据说药性很强,只要吃进去掏耳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