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
秃顶男人好像有些不耐烦了,张嘴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坐在窗边的徐青眉头轻挑,眼中闪过两抹精芒,他会读唇术,秃顶男人说的居然是岛国语,不过这厮嘴唇活动的幅度太小,没有读出他说些什么。
一个说得一口流利华语的岛国胚子,在豪华钟表行故意用言词挑衅?他的目地是什么?徐青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妥,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大块,没加糖的黑咖啡苦得人神经一颤,眼中的精芒猝然变得锐利如刀。
出门在外财不露白,但有钱人往往无法保持过久的低调,那种优越感就像包在麻布中的利锥,迟早会锋芒毕露。徐青已经猜到一件事,在钟表行时秃顶男人是故意用言辞讥讽,让他有财露白,随后就开始尾随,等摸清楚了情况再下手,他现在知道这群家伙等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徐青真心不想惹事,但他不怕事,绝不能容忍这几块疑似岛国来的胚料吓到嫂子,这群家伙在这里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今天就当是报应到了。
咕咚!徐青仰脖子一口干掉咖啡,起身快步走向大门,就在他走到旋转门前的当口,脸上的表情变成了急切,他走出专卖店大门就开始左右张望,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就在他露面的时候,雪佛莱车里的秃顶男人顿时打起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