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邵怀皱眉打开了手上的请假条瞟了几眼,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怪异起来,纸条上的字儿跟喝醉了酒似的偏偏倒倒,勉强还是能看懂写的什么。
内容如下,亲爱的方部长,下午好,突发超级重感冒的哥已经他娘的撑不住了,哥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很多人都把感冒比作女人痛那个经了,从里痛到外,哥很想该死的感冒能流出来,可它就是很不要脸的赖在哥身上不出来,好像个粘死人的乖婆娘,该死的感冒严重影响到了哥的正常工作,哥作为一个有良知的纯爷们很认真的考虑了几天,终于还是决定休年假二十天治病,绝不占国家的便宜,请一定批准……此致!
一张堪称奇葩的请假条,语言混乱,粗话连篇,中间还夹着不少自大‘哥’,但总体叙事还是比较清楚,起码讲清楚了一件事,感冒请假,还是休年假,不过这时间有点长了。
方邵怀盯着请假条看了半晌,眉骨上的蜈蚣疤好像活了似的急剧颤动了几下,沉声说道:“何总参,你要是身体不适可以请假。”
话未落音,何尚已经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派克金笔双手捧了过去,动作恭敬得有些夸张,但也让方邵怀无法推脱,只能接过笔在请假条下方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好好休息!”方邵怀把请假条和金笔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