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旗袍颜色我有些不喜,而且尺寸上还有些不对,你今天再重新为我量一量尺寸吧。”皇甫梦的声音娇滴滴的,听得男人的心头发软。
傅雅咬了唇,看来,皇甫梦是真的对这个余先生有那方面的想法了,只是,不知道这个余先生是不是也如那天在芭蕉树下跟皇甫梦偷腥的面具男一样会跟皇甫梦来一腿。
“行。”余先生的语声是冰冰凉凉的,仿佛在炎热的秋天里注入了一灌冰水。
傅雅听到皇甫梦的脚步声渐渐地朝着床边走了过来,她可没有忘记大床上面的用玫瑰花瓣摆设成为的心形,皇甫梦这般,是想要弄哪出?
“余先生,过来为我重新量尺寸吧。”皇甫梦倒在大床上,侧着身子,左腿摩着右腿,媚眼如丝地看向清秀的余鸿乐,而大床因为她躺下去的缘故而沉了沉,大床上面用玫瑰花瓣摆设成的心型也发生了变化,玫瑰花瓣散发出来的郁郁幽香在整个小小的房间里弥散开来。
余鸿乐淡淡地道:“还是请傅太太站起来,这样才能为您量尺寸。”
傅雅在床下听到他们这两人的对话,当即差点就要笑了出来,感情是皇甫梦这个女人想要勾搭这个裁缝先生。
皇甫梦没有起身,反而开始缓缓地解自己旗袍上的盘扣,一边解着,一边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