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烧茶水的炉子给烘干的。
二宝自觉委屈,却是不敢多说,打了自己几下嘴巴,便把头垂了下来,心里哀叹小厮不好做,两头受气无人怜。
陆夫人骂完了二宝,转头对着许适容道:“娇娘,他既是还未醒酒,先暂缓出发,待醒了再走吧。”
许适容看了眼俱已是打点妥当的车马行李,想了下,便笑道:“东西俱已是捆包好了的,再拆了岂不麻烦,且耽误了赶路时辰,误了晚间的投宿。我车里宽敞,铺个盖子让他躺着。路上等着他自个醒来便是。”说着已是叫人抬了他上去自己那车厢里。
陆夫人见她坚持,这些时日相处下来,知她虽看起来有些文秀,实则也是个有主意的,便也不再勉强,只叫路上小心,见都安置妥当了,又说了些日后时常来往的离别话,这才依依不舍地送了出去。
许适容坐在马车上,见自己面前躺着的杨焕,双眼微闭,仍是睡得死沉。盯着瞧了一会,突见他眼皮微微翕动,喉咙里发出了个什么声响,仔细听了一回,才听到是在说“水”。见他嘴唇果然都有些干燥起皮了,便从身边的的水罐里倒了盏水,略微扶起了他头,就着他嘴喂着喝了下去。
许适容喂完了水,见他砸吧了几下嘴巴,似是还要喝的样子,便又喂了些,这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