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个清楚,她倒是把自己锁在屋里一声不吭,一连两日都不露脸,连厨娘送去饭菜叫吃都不开门。想着还要留着她等你回来对质清楚的,怕万一饿死了我就当真是说不清了,这才去踹开她门,你猜怎样?她竟比我还要凶!还骂我蠢,连自家娘子被人算计都不知道,拿了个笤帚赶了我出来。气得我……”
“然后你就进京了?”
许适容斜睨了他一眼,问道。
杨焕急忙点头道:“我越想越是不对。丈母平日里身子好得似头牛,这病也太蹊跷。又出了这样的倒霉事,偏生还被你姨妈知晓了,想是必定要传到你娘耳朵里去的,不定会说成什么样。那青玉又神神鬼鬼的,说的话也奇怪,我哪里还待得住,交代了下事便往京中赶了。偏生凑巧,路上在驿站里竟是遇到了我娘派了送信的家人,看了信才知晓两家竟是义绝了,一下脑子里便乱成一团,只想拼了命的去找你,差点累死那马……”
许适容听他说到最后,连声音都微微有些发抖,心中也是发酸,叹了口气道:“你当真是个傻子。似你这般闹,非但见不着我,反倒是惹出了麻烦。就算徐进嵘和我爹他们不告到御前,你私自回京这一条罪就有些麻烦……”
杨焕见她神色渐软,心中松了口气,怕她担心,嘿嘿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