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些哀求悲凉期盼的目光相触时,她觉得心中某处被牵动。
一时之间,心头有些迷茫。
她真的要救他吗?
在百姓的哀求声中,花著雨回身去端了药碗,慢慢地走了出来,冲着跪在面前的人说道: “这碗花我是要端给左相的,你们堵在这里,我怎么送药?都回去歇息,你们在这里,吵得我根本法诗救左相。”
这句话非常管用,他们看到花著雨端了药出来,都纷纷从地上爬起来,快速闪开一条路。花著雨就从他们的中间缓缓走了过去。
青色衣摆随着她的走动,在风里飞扬,思绪随着她的走动,也在飞扬。
忽而是洞房之夜,手中的琉璃盏从手中脱落,碎落了一地,她瘫倒在地,跪在碎片上,刺骨的痛浸入心底。耳畔飘来的是他的声音,何必问呢,琉璃盏就不会问,你何以会摔了它;忽而是在梁州,她浴血奋战,杀出一条血路,而他,却坐在高高的监斩台上,如俯视众生般看着她;忽而是漫天大雪里,锦色凄惨的嘶叫。
所有的一切,都被方才一张张哀求悲凉期盼的面孔所淹没。
不救!救他!
救他!不救!
冷风吹拂在脸颊上。一片冰寒。,
她忽而凝住脚步,发现自己已经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