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过来。
双方大军在旷野上展开一场激战。
风声、鼓声、 号角声、喊杀声、呼痛声……
这就是战场上的声音,这些声音交织成一曲悲壮惨烈的夺命之曲。
酣战良久,北军军心大乱,加上遭受前后夹击,死伤无欺。萧胤心中清楚,如此打下去,北军必败。他知悉,大势已去。方才己方后营中火光冲天,看来是粮草也被烧掉了。但是,他偏偏不甘心!看来,最后这一招不得已要用上了。
原本,他是不打算用的,因为这样的手段,很显然不太光明。然,今日却不得不用。
他忽然命今身侧旗手挥旗,号角长鸣,一辆车撵从队伍中缓锾驶了出来。
这辆车撵正是当日温婉坐的那辆车撵,只是此刻,车撵上坐着的人,却不是温婉,而是另一个女子。
速个女子可没有温婉当日风光,她是被捆的严严实实,绑在车撵上的。身上一袭白色罗裙沾柒了大片大片的鲜血,好似盛开的鲜花。头上发髻散乱,披垂在脑后。一张脸苍白至极,秋水般的黑眸中一片死寂。
“左相大人”萧胤运起内力,高声喊道疆场上数万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这个女人,听说是你未过门的夫人!昨夜很不巧,被萧某请来作客。不知道她的命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