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咬了下她的唇:“真乖。”
映桥乖的还不止这点,晚上夫妻就寝,她主动道:“那日你没尽兴吧,今晚上我再给你品一品。”
他一听就懂,指的是品|箫,季文烨笑眯眯的道:“这不好吧……”
映桥低头瞄他的手:“那你解什么腰带?”
季文烨被倒打一耙:“对了,这得放着你来。”说完,赶紧拿开手,等着映桥“伺候”。上一次,她带着玩闹的心思,不知不觉的就做到了,今晚上她认真对待这件事,反倒没那么豁得出去了,小脸羞的通红,好一会,才略微找到点窍门。
她做什么,他都喜欢,跟别提这个了,等她吐出白浆,眼睛懵懵懂懂的看他时,季文烨赶紧将人捞到怀中,百般亲昵不够。
一夜缠绵后,第二天季文烨身穿便服离了家,映桥出门送他,见他没往镇抚司去,而是在胡同口上了一辆马车,很快就不见了。
她这颗心不知为何七上八下的,离别的伤感反倒被担忧冲散了,她低着头,踢着小石子回到屋内,鼻子一酸,扑在被褥间,掉了几滴眼泪。
丈夫离家后,她每天吃吃睡睡,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精神恹恹,活像生了一场大病。下人们都知道少爷把她当眼珠子般的疼爱,都毕恭毕敬的伺候着,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