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他对帘子内的嫂子道:“这次回府后,可别再出来了,梅安云这次花了一大笔银子侮辱你,下一次保不齐花个上千两,直接要你的命了。不过, 扛得起锄头,就得挨得了累,嫁给我哥嫂子,就得吃这份苦。”
“我若是知道他有这么多混账亲戚,到底嫁不嫁,还真得好好想一想!反正我是受不了每日担惊受怕的日子!”听出来,鲁久年认为她高攀了季文烨,她现在这样的处境便是代价。
突然间,车子猛地停住,映桥险些跌到坐箱下,以为是鲁久年故意使坏,撩帘子道:“有话请直说!别动手……”她看到自己车前横了两匹马,马上有两个家丁打扮的小厮,互相嘀咕了两句,其中一个下车,直接问鲁久年:“你这车是哪里来的?车上坐的什么人?”
鲁久年就笑了:“你们是什么东西?”
“我们是汪大人府上的,出来找他的侄女!这马匹、车厢和我们要找的一样,你们先别走!等我们少爷过来盘问!”
鲁久年哑然失笑:“汪府?侄女?这都哪儿跟哪儿?!快滚吧,你们认错人了,我们有正事要回家。”
另一小厮下马拽着马车的缰绳不松手:“先不能走。”
映桥啄着应该是汪奉云和父亲结拜了兄弟,自己成了他的侄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