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了。他气的想哭:“我家映桥嫁个什么人家不好?偏选了这么一户人家,受这无妄之灾!”
鲁久年不乐意了:“我哥不是派我保护住了嫂子吗?!有什么可埋怨的?!别人家落了难,连救的人都没有!”
汪奉云见要吵起来,马上打圆场:“侄女回来就好,先休息一下,吃顿饭压压惊。来,鲁兄弟这边请,先叫丫鬟帮你擦擦衣裳吧,有什么话,一会桌上再谈。”
鲁久年正要下去,忽然想起自己随身带着金疮药,便从袖中摸出来,随手抛给映桥:“差点忘了还有这个,嫂子拿去抹抹吧。”
不巧映桥正低头思忖,听他一说,才伸手去接,可晚了一步,金疮药盒不偏不倚砸到她头顶,登时泪光四溅,捂着额头,痛苦的直倒冷气。
鲁久年见自己闯了祸,干笑道:“我、我先下去了……”说完,赶紧溜了。
汪奉云见映桥这般,很是心疼,但男女授受不亲,只能在一旁干着急,每每有想帮着揉两下的冲动,都扼杀掉了,一时间又压抑又痛苦。
☆、第62章
云成源更是痛苦,身为父亲,也不能替女儿揉脑袋,只能软语安慰,但他一直在掉眼泪,一张口便哽咽道:“……映、映桥,还、还疼吗?”
一听父亲这种伤